最后才了解事情的始末。
一切的根源都是由爸爸起引的。
爸爸已经回来好几日了。
因为我换了居所,又断了一切消息,一直未能联系上。
他心里着急,每日出去溜弯,打听我的事。
听的多了,很多陈年旧事都翻了出来。
知道我被人嘲笑,打骂。
甚至被辱骂是个坏胚,天生贱种时。顿时怒了。
此后,逢人便说我是在福利院领养的。
他所犯下的错,与我半毛关系也没有。
平头老百姓成天窝在家里没啥事,天天闲聊八卦。
这个惊天大瓜一传十,十传百,百传千。
就这样,方圆百里都知道当年被称为英雄,后因操作不当令人致死的劳改犯。
原来没有生育能力,连唯一的孩子都是领养的。
众人唏嘘不已。
感叹江家姑娘命苦,倒了八辈子霉,摊上这么个养父。
就连沈松家也被亲戚传递了消息,这才有了那场闹剧。
我虽不是爸爸亲生,却胜似亲生。
自小爱护有加。
现在心有愧疚,更是加倍的好。
如今他在花店帮忙,我省心又省力,别提有多自在。
除了一人,让我头疼不已。
没想到周元是个恋爱脑,锲而不舍每周都来花店报道。
我还没上头,爸爸却对他颇为满意。
两男人没事坐在树下品茶,下围棋。x|
围棋走到关键时刻时,我爸眼看就要输了,他就会耍赖。
「一点眼力见都没有,还想不想当我女婿了?」
周元每每这个时候就会犯糊涂病:「哎呀,我看错了,应该走这里的。」
说完,还得意地冲我眨眼。
我被气笑了。
真想踹他们两脚。
秋风徐徐,我坐在树下,听着「年轮」唱了一遍又一遍。
眨眼。两年过去了。
午时,我接到了江曼来电,声音里带着哭腔:「江月,我妈快死了。」
我半响没回神,电话何时被挂断也不知晓。
与婶婶已经有两年未见,几乎断了联系。
没想到第一通电话却是这个消息。
我赶上最后一班地铁,在车厢里我打了通电话给爸爸。
「月月,你好歹是她带大的,送一程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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